“如何做成的?”
“用人骨。”
“什么?”
承明侯一时激动,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用什么?”
“人骨。”谢亦行语气淡定,“孩儿的人三年前在后山发现了不少被砍断的童骨。”
“堆积童骨的附近,还有一条密道,只不过孩儿当时年纪小,并没前去冒险。”
承明侯缓缓坐下,身子有些发软。
当初他奉皇命前去查封护国寺时,并未在后山发现什么童骨和密道。
难不成,是他忽略了?
“用人骨炼丹药,此举实属恶毒。但你又是如何断定此事与陛下有关?”
承明侯心存最后一丝侥幸,也对当今圣上存有最后一点信任。
直到谢亦行又取出一块布,放在桌上,缓缓打开。
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块染血的布料。
“护国寺被查封后,孩儿曾派人前去护国寺内仔细打探,孩儿的人在查找时,遇到一蒙面男子,与男子交手时,孩儿的侍卫用刀划破了那个男人的衣服,斩下这块布料。”
“但那个男人身边更厉害的人的保护,孩儿的侍卫不是对手,便假装被男人刺中要害假死逃过一劫。”
“如果父亲觉得可疑,方可想办法看看陛下的右手臂上可曾有一道伤疤。”
“孩儿给侍卫所用的佩剑都是擦了药毒的,一旦接触到皮肤,就会起疮,就算用再名贵的药膏,也无法完全祛除。”
承明侯将染血的布料收下,看着上面只有一半的龙纹,顿时心头一冷。
“亏你沉得下心保留这些证据至今,回去歇着吧,剩下的事我知道怎么做。”
谢亦行点头,犹豫半天还是说了一句:“父亲,注意安全。”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但在承明侯听来却重值万金。
夜三更,承明侯站在窗边,月白锦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承明侯这些年跟着皇帝做事,很久没有再用过侯府培养的密探。
但这并不代表侯府放弃了培养这些密探。
只是这些年侯府的密探全部用来被自家儿子调配。
等到天降明,密探从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