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窃喜自己竟然当了一回小世子的老师,一转身差点又被吓晕了。

    “夫,夫人,您什么时候到的?”

    他紧张地握紧五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刚才说话的声音算大吗?

    世子都没说什么,夫人也不会说什么吧?

    门口站岗的采薇勾着小脑袋,往屋里看了几眼,见无事发生,才收回脑袋继续专心做手头的剪纸。

    听杳杳说,她的大姐姐很心灵手巧,不仅会做衣服还会剪纸。

    她也想学会剪纸,等过年的时候好给杳杳剪她心爱的小兔子。

    此时的葳蕤院。

    杳杳刚睡醒,揉了揉眼,发现身边冷冷清清,立马坐起来找人。

    “柿子哥哥?”

    “柿子哥哥你在哪?”

    之前她每次睡醒,谢亦行都会坐在床前拍拍她的脑袋,用湿帕子给她擦手擦脸,结果她今天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

    刚还沉浸在梦里的杳杳突然想到自己被阿娘丢掉的那一晚,内心泛起委屈。

    就跟含了一颗酸枣一样,从舌尖到心头都酸溜溜的。

    但她这次却强忍着没哭。

    今天起,她就五岁了。

    大姐姐说,等她过了五岁生辰就是大孩子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虽然她不知道“独当一面”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可以吃到好吃的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