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会坏牙。

    所以他上手抽走杳杳手里的糖画,把她还没吃完的奶枣也给收了,“今天够了。”

    杳杳见到自己手里的糖画不翼而飞时,差点哭鼻子。

    谢亦行注意到她向下压的嘴角,立马出声解释:“等会儿放烟花的时候闹肚子,就错过了。”

    杳杳认真地思忖三秒,心里还是更倾向烟火,立马乖巧地点点头。

    她扬起小脸,冲关心她身体的谢亦行眨了眨眼。

    谢亦行低头扫见小丫头浓密又卷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白净的小脸因为吃得圆胖,更显得青涩可爱。

    稚嫩脸庞像是一朵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初生花苞,亮丽色彩的衣服是为她点缀的花瓣,紧紧裹护着她这朵饱满圆润的小花心,令他怜爱不已。

    谢亦行实在没忍住,伸出手拍了拍杳杳滚圆的脑袋。

    身边的韦玉徽瞬时红了双眼。

    表哥总对她不冷不热,却对杳杳一个外人关怀有加?

    原本还存有一丝忐忑的韦玉徽一下子想通了。

    表哥之所以会对她前者不冷不热,肯定是后者她又争又抢。

    韦玉徽打心里看不起杳杳自降身价的行为,但又妒忌杳杳能表哥偏爱。

    她轻佻怨眸,余光瞥到不远处叫卖的糖梨水摊,立马看向身边跟着的丫鬟,“去买一碗。”

    正当杳杳苦恼嘴巴空空,只能用嘴嚼空气时,突然闻到一股香气。

    她瞪大双眼,瞧见韦玉徽端着一碗飘香四溢的糖梨水向她靠近。

    杳杳下意识吞咽口水。

    但谢亦行注意到前方的影子,眼里即刻拉起警惕。

    韦玉徽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低眉顺眼道:“表哥,你要喝糖水吗?”

    “不喝。”

    谢亦行拒绝干脆。

    韦玉徽眼底再次流出失落的神色,她以为谢亦行能接受杳杳递上的奶枣,也能接受她送上来的梨水。

    全程,谢亦行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

    只有杳杳眼巴巴望着韦玉徽手里的那杯梨水,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杳杳也想尝尝。”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在谢亦行耳中。

    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