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没有一丝丝责备和不耐烦。

    “妈咪,我不想学金融了……”

    “我想去学医……姐姐她生病了……我想给她治病……”

    扬声器那头传来谢京鹤带着浓烈哭腔的艰涩嗓音。

    哭得很厉害,说话都一抽一抽的。

    哭声落入耳边,叶菀言心痛又心疼,“宝宝乖,不哭了,可以告诉妈咪,姐姐得什么病了吗?”

    谢京鹤被宠着惯着长大,几乎没怎么哭过,像现在这样大哭的情况还是一年多前。

    也是个深夜,叶菀言接到了谢京鹤的电话。

    “妈咪,怎么办……我找不到姐姐了……”

    “她不要我了……”

    当时,叶菀言根本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是谁,开口想安慰,但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响。

    谢京鹤的哭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电话也被强行挂断。他出了车祸。

    “姐姐她得抑郁症了。”谢京鹤回。

    “妈咪认识一个国外专门钻研治疗抑郁症的团队,他们在治疗抑郁症上有很丰富的经验,我请他们来京城,我们一起给姐姐治病好不好?”

    “好。”

    “宝宝心情不好的话,电话可以挂着,妈咪一直在。”

    谢京鹤抬手擦了把眼泪,“妈咪,我没事了,您别担心我,现在好晚了,我挂了,您睡觉吧。”

    “好,晚安宝宝。”

    “晚安妈咪。”

    挂断电话后,谢京鹤将床弄好,然后根据药瓶掉落的位置,将药瓶塞回床上。

    装作不知道。

    姐姐不告诉他肯定有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