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杯抵在沈霜梨的唇边,灌她喝水,水流顺着嘴角流下来,流在雪白漂亮的天鹅颈上,随之流入隐蔽地带。

    谢京鹤灌了一口后便撤开了水杯,沈霜梨吐了出来,口腔那股味道被水冲散,吐出来后,胃部舒服了不少。

    下一秒,身后绕过来一只大手,捏住沈霜梨小巧的下巴,往后面掰转,谢京鹤俯首覆在她身后。

    吻堵上来,凶狠、强势、汹涌,呼吸被掠夺,沈霜梨尝到了濒临死亡的窒息,双手不断地用力拍打、推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即便是用了全部力气,谢京鹤却纹丝不动,结实有劲的臂膀似铁般坚硬。

    沈霜梨唇间艰难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

    谢京鹤拉起沈霜梨的胳膊,粗鲁地将人甩到大床中间,居高临下地淡睨着她,眼神淡漠冰冷,轻嗤道,“嘴软挺好亲的,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了。”

    落地窗干净透亮,许是卧室的燥热气息融入冰冷的窗体,形成温度差,上面渐渐凝聚出暧昧黏腻的水汽。

    谢京鹤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沈霜梨,薄唇顽劣地轻掀,“我一手,这就是你该有的求人态度?”

    ……

    没过多久,谢京鹤满身戾气地从卧室里出来,用撕碎的衣服布料擦手,脸色冷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