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先前还给谢沉砚指指点点,如今两人都一无所获,苏袅总觉得有那么些尴尬。
“要不、我们改日再钓?或者我买条鱼送殿下?”
谢沉砚便不咸不淡道:“苏二小姐还真有诚意。”
苏袅被阴阳了一脸,撇撇嘴冷哼一声:“钓就钓,我还不信我一条鱼都钓不上来!”
亭子角上挂起了宫灯,照亮这一片地方,小炉子也添了两个,苏袅身上披着谢沉砚的大氅……没感觉冷,只是两只手拿着鱼竿盯着水面,盯着盯着就开始打瞌睡。
在她又一次点着头撞到谢沉砚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拿走了鱼竿。
平璋极有眼色,悄无声息上前收走了两副鱼竿。
苏袅惊醒的前一瞬,一只手极轻却极快的点了她睡穴,原本就像瞌睡虫一样脑袋一点一点的,她瞬间沉沉入睡。
谢沉砚将人接进怀里伸手揽住,心中有些无奈。
如今便是想一亲芳泽,都要使全了手段。
倒不是他不想,可真要光明正大将人哄到身边,总要先处理好他这边的事。
那叶家小姐他毫不在意,却不得不顾及旁人口舌,毕竟,若是不处理好,到时被诟病的是这小孔雀。
他从未许过婚约,自然也谈不上退婚,只消将人赶出宫去即可,可近日太后缠绵病榻,不好在这个时候做的太绝。
谢沉砚垂眼看着靠在胸前的小孔雀,心知此举不够磊落,却也知晓克制终究有度,若是不设法排解,怕是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不磊落,总好过吓到她……亦或被她厌弃。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住小巧的下巴,渊清玉絜的皇长子变成偷香窃玉的采花贼,轻吻在那柔嫩唇瓣……原想浅尝辄止解解渴,可触及的一瞬便失了分寸。
亭子周围没有任何人影,也不会有人能在此时路过。
飞檐角下,灯笼轻轻晃动映着水波……小火炉旁,几乎融为一体的两道身影宛若交颈鸳鸯。
皇长子用大氅将人裹在怀里,低垂着眼,尝透了小孔雀口齿甜香……
翌日一大早,苏袅睡眼惺忪哈欠连天。
昨晚被谢沉砚叫醒时她才知道自己居然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