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了。”
这个借口让陈碧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顾楠确实很累，以前要做助理又要兼职情人，现在又加了市场部的事情，还要给海棠收拾烂摊子。
顾楠离开人事部时，心情有些莫名的失落。
她去天台站了一会，然后才回到办公室，把这次纳美合作文件和奖金分配准备好，然后去了裴颂忱的办公室。
海棠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都不在公司，顾楠也没受到阻拦。
她将文件一一排列开，按照顺序放在裴颂忱的桌子上。
“裴颂忱，这是合作文件的人员名单，还有奖金分配，海棠占用了市场部的名额也算在内。”
“多一个名额不符合公司规矩，重新做。”
裴颂忱看都没看文件，直接推了回去。
“刚好有人辞职，海棠补缺。”
顾楠静静站着没动，她盯着裴颂忱的头顶，裴颂忱抬头时，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凝重。
“谁辞职了？”
市场部都是精英，裴颂忱确实不想失去优秀员工。
他的本意是让顾楠踢出去一个小兵，很多同事不过就是打杂，不分奖金也没关系。
海棠只是要一个挂名，他不觉得他的女人缺这点钱。
可对上顾楠平静的目光，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