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紧抿着嘴唇，并不说话。
她从没享受过裴颂忱的温柔，她的睫毛微微垂下，盖住了眼底的失望。
她的确比不过海棠，她该知道的。
两个人似乎又小声争论了一会，一旁的医生笑着提醒，“这位小姐的痛经有些太严重了，最好是能做一个全面检查，医院现在正好有体检套餐，如果有需要……”
“不要！”
海棠几乎是惊叫出声，但她马上又恢复成了一副害怕的模样，“裴颂忱，我不要去做检查，不要。”
“为什么？你不能总痛经。”
裴颂忱的确不能理解，之前的医生也提醒她做一次全面检查，但海棠就是这么抗拒。
他并不知道女性要如何检查，只觉得不过是抽血化验，并不麻烦。
他分明记得之前顾楠也痛经，后来检查只说她压力太大，调节一下就好。
裴颂忱记得给她买了很多调节的补品，逼着她一天天喝下去，果然就好多了。
他又看向海棠，语气更加温柔，“乖，检查之后才能对症治疗，以后你就不会痛了。”
海棠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我就是遗传，我妈妈就是痛经，她说生了孩子就好了，反正以后会好的。”
“遗传？”裴颂忱皱眉，“那更该检查了，不是吗？万一真的是什么疾病呢？”
医生也在一旁帮腔，“很多疾病也会引起不正常的痛经，我也建议这位小姐去做一次检查，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