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倒在地上,“大人,和她费什么话,把她抓了便是。”

    官兵首领抬手,其他几人立刻上前。

    宋婉清一步不避,取出令牌,“我是齐少爷的朋友,你们确定要抓我?”

    几名官兵脚步一顿,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齐大少爷怎么会认识你一个村妇……”

    “闭嘴!”

    一个巴掌狠狠的掴在他的头上,将他打了一个踉跄,“大人,你打我干什么……”

    官兵首领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快步上前,朝着宋婉清恭敬道:“我们不知姑娘是齐少爷的朋友,还请姑娘恕罪。”

    那令牌,其他人不认识,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前不久,柳青还拿这令牌抽过他的脸呢!

    其他的几个官兵见到这一幕,脸上由惊转惧。

    这村妇手里的令牌竟然是真的?

    三人竟一时间双腿都发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断磕头求饶,“姑娘,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他们几个人都是今年通过府衙的遴选,破格录用的外村人。

    若不是县里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都被征兵去了战场,这样的好事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们的。

    几人任职不到半年,一直跟着小首领宁高做事,没少作威作福。

    但他们心里却始终有着一杆秤,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他们心里一清二楚,但唯独有一人是个例外——齐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