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说话。
徐江月坐在一旁,目光闪动。
前不久宋婉清还在因为林宴的事情,像一个泼妇一样站在村口恶毒的咒骂她。
但现在,她不但性格大变,而且还会了医术,不仅如此,她发现这只小队里面的所有人。包括大块头许万里,全都听宋婉清的。
不,不应该说听,而是应该说信任。
这种信任感,一定是在共同经历过生死攸关的时刻才建立起来的。
一个更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她的心头缓缓涌现。
难不成,这群人是在宋婉清的带领下一路走到这里来的?
灾难会让人成长的这么快吗?
徐江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而宋婉清却早就进入了梦乡,睡得极其安稳,甚至都打起了不轻不重的鼾声。
张伯和许万里对视一眼,默契的都放轻了动作。
这段时间,他们可以休息,但宋婉清却始终四处奔波,他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们帮不上忙,但在这种小事上,却能狠下功夫。
接下来的几日里,宋婉清照旧是每天上午进城给季冬宛施针,下午带饭菜回来,为大家治疗脚上的燎泡,调理身体。
在晒太阳祛毒的第三日,男子果然醒了,徐江月激动不已,紧紧攥着他的手,嗓音关切:“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