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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概就是这样,香翠的孩子由我们村共同抚养呢,由于一个人害怕便寄宿在刘老汉家里,只可惜,我们村里条件就这样,她念学的学费我们是出不起的,最多也就给她口饭吃,不过孩子也懂事,常常帮我们干农活。”
片刻后,两个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丧彪听。
听到最后,丧彪嘴巴微张,瞳孔颤动,心中涌现无名火。
真是畜生啊
那个柳明诚外出做生意了,便留着自己的爹娘和妻儿在村里,起初什么都承诺的好好的。
然而后来,别说没有寄回来钱和信件了,甚至这片贫瘠的土地都不曾再踏足过。
这一离去,就是七年。
丁香翠便带着孩子,等了七年。
这些年来,由于柳明诚父母年迈病弱,生活的重担几乎都压在丁香翠身上。
丁香翠任劳任怨,苦苦坚持着,等待着。
七年的第三年,柳明诚的父母由于病重,相继去世。
作为儿子的柳明诚没有归来,就由丁香翠和乡亲们一起将二老入了土。
生活还要继续,丁香翠仍埋头苦干。
丁香翠不顾村里人的闲话,坚信着柳明诚多年不归家,定然是有着苦衷,她相信柳明诚就快回来了。
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香翠的内心也隐隐动摇,可她还在倔强地期盼着,甚至还担忧起柳明诚的安危。
想着多年没有音讯,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丁香翠每每想到此,就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