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脸蛋一红,有些顶不住。
“可、可是陈大哥很有趣啊,爹你没发现,自从陈大哥来了后,咱镖局热闹了不少嘛?”
宁念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孔武就蚌埠不住了,咬牙切齿道:
“是啊,是有趣,可太有趣了,你说说这一个月来,这小子给我们镖局惹了多少麻烦?啊?爹多少次上门去赔礼道歉?”
“大半夜不睡觉,摸进人家院子里,跟神经病一样把狗窝里熟睡的狗挪出来,自己睡进去,第二天把出来喂食的主人家吓一大跳!”
“还有你徐叔家的鸡,一夜之间,浑身被拔毛,光秃秃,嘿嘿,你猜是谁做的?”
“还有”
“还、还有,这混蛋居然还去乞丐碗里抢钱,不行,一提到这个我上不来气,这小子简直是祸害啊!”孔武猛掐自己人中,翻着白眼,差点死了。
宁念脸红,忙道:“陈大哥又不是故意的,他本来就脑子不好,只是玩儿嘛,后面不是还回去了嘛!”
孔武眼前一黑,扬起自己的脸,使劲拍了几下,激动得脸色通红: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爹这张老脸都被那小子丢尽了!”
宁念讪笑着上前,捋着孔武的后背,帮他顺气,道:“爹消消气。”
“哎。”孔武叹口气,情绪平稳不少,道:“念儿,不是爹不近人情,咱要从实际出发,陈寻咱镖局是真养不起,咱是镖局,不是做慈善的。”
宁念眼珠子转了转,说:“爹说那么多,无非就是觉得陈大哥啥也不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