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她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会不会把她抓起来,挫骨扬灰。
艾玛,这事给整的,为难死她了。
怎么办?
这人脑残吗?这么久,她就差在脸上写,我不是简胖丫了,他还没发现吗?头上顶着的装的是稻草?
萧炎和工头说了后,就立即回了家,两人做了能吃几天的干粮,带着水囊,盐巴,陶罐,切菜刀,火折子,还有薄被,以及一套换洗衣裳,一人一把大砍刀,把家里大门锁上,踏着晨曦,迈上深山的路。
为啥要带切菜刀,是简宁觉得,好几天呢,总不能一直啃干粮吧,打到猎物,总要收拾吧。
反正,她觉得,就算是进深山,也要准备充分点,不能委屈了自己,左右背着这些,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来背。”
“不用,我背着和一个空筐子差不多。”
萧炎无话可说,认命的跟着她上山。
他,以后要学会做一个被女人保护的“小男人”。
“咋今天没见萧炎?人呢?”俩老头问工头。
盖房子的主人家,咋天天看不到人影。
“他说有事,这几天不过来了。”
“胡闹!”
俩老头异口同声。
两人难得的和谐,结伴来到萧老五家,看到院门紧闭,里头的两间屋子,全部上了把大锁。
不是啊,萧炎不在,咋简宁也不在。两人干嘛去了?有啥事?咋不跟他们打招呼?
俩老头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长叹一声,回工地帮他们守着。尤其是简家老头,有些心虚,萧老五不是乱来的人,他总觉得,这事,和他家闺女撇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