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和魏王来往。”谢译严肃起来,眼神都冷了不少:“你姓谢,难道不知道魏王接触你是为了什么?”
“爹、”谢廷敛眸:“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有分寸!”谢译忌讳谢廷与皇室的人来往,尽管了解谢廷不会被人随意忽悠,还是不满与皇室的人走近。
谢容瑛眼看父子二人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立即开口:“上次与四叔交代的事情,怎么样了?”
谢译瞪了一眼谢廷,差点忘了与谢容瑛会面是为了什么,他说:“有些进展,只是官家对于边关的战事的态度是谈和大过交战。”
“谈和?”谢容瑛蹙眉:“为何谈和?金人不断的挑衅,这也要忍着?”
“长姐,你也知道朝堂上的那些文官,那张嘴说出来的东西就连官家都觉得甚有道理,说什么若能谈和何故起战火牺牲无辜性命,边关将士都是有父有母,莫要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少年郎嘴里的不屑毫不遮掩,对于朝堂上的言论,他历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谢容瑛轻笑一声:“小心祸从口出。”
“以后不许跟魏王走近。”谢译又警告。
谢容瑛却哎了一声,道:“四叔,既然廷哥儿与魏王交情不浅,为何不让廷哥儿走近?”
谢译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容瑛,照着谢容瑛的聪慧,应该不会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谢廷与魏王走近才是。
“这汴京传着惊才绝绝的魏王,四叔在担心什么?”谢容瑛端起酒杯,轻酌一口,许是这酒有些烈让她蹙起了眉:“廷哥儿少年不懂,只要谢家长辈们远离皇室的是非就行了。”
谢译怎会不明白谢容瑛的意思?
无非就是在说魏王虽年轻,但实打实在这大胤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家现在膝下的儿子个个都平庸的厉害,这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话虽如此,但廷哥儿到底是姓谢。”谢译担心的就是这个,要是在皇室的那场博弈中谢家牵扯了进去,那谢家这几代人所做的努力算什么?
“四叔。”谢容瑛轻笑:“有时候要懂得变通一下。”
“变通?”谢译挑眉。
谢容瑛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目光不经意的扫向谢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