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瑛说完这句话便开始沉默。

    有些话她可不会像前世那般愚蠢的开口。

    果然,勇毅后与蒋氏见谢容瑛没有想要接他们话的意思,相视一眼。

    蒋氏忍着怒意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容瑛啊,想来你应该也知道我与你父亲前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谢容瑛似笑非笑的盯着蒋氏。

    前世勇毅侯府的窟窿是她不动声色填上的,勇毅侯与蒋氏可没有像这样出现,如今倒是出现了,谢容瑛倒是觉得讽刺无比。

    你的迎合在别人眼中并非是融入,而是讨好,讨好则会让这些人的姿态变高。

    所以何必把自己的尊严拿给别人践踏?

    这世间谁也不配你的讨好。

    “容瑛,你母亲前两日所做的事情是有些过了,我已经说过她了,还望你不要与你母亲计较,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勇毅侯笑的温和,难开口归难开口,对比起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侯府十几年的大麻烦,向小辈开口算什么。

    “是啊容瑛,母亲前两日是过分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蒋氏面露笑意,只是笑容略显僵硬。

    谢容瑛挑眉:“父亲与母亲说这些话做什么,儿媳早就忘记了。”

    勇毅侯夫妻二人看着谢容瑛揣着明白装糊涂,脸色相继都开始凝重起来,看来势必要他们来挑明了。

    “容瑛,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既嫁到秦家,也是秦家的一份子了。”勇毅侯脸色凝重了不少:“秦家的事情你既已知道,也请你帮咱们度过这个难关。”

    谢容瑛闻言,柳眉几乎拧成了一团:“父亲说的难关可是侯府欠下朝廷的那笔银子?”

    勇毅侯直了直背脊,有些不敢直视谢容瑛的注视。

    “既然父亲开口了,那儿媳也表个态。”谢容瑛淡笑,字眼明了:“这个忙儿媳帮不了,不过家父倒是可以,只是一百多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父亲可以通过谢家钱庄去拿这笔银子,只是该走的规矩还是得走,签字画押不能少。”

    “谢容瑛!”蒋氏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我们做长辈的都求到你这里来,你竟还说出如此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