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竟这般刻薄。”

    “就是,都是一家人了,还说出这等见外的话。”

    秦沣渊怒气一下就上来了:“珺异,这你也能容忍?咱们秦府的这个亏空她谢氏打开库房就能解决的事情,还要去谢家打借条,盖官印?”

    “你去把谢氏给叫来,我倒要问问她是不是秦家的一份子!”秦北渊大声呵斥道。

    “够了!”勇毅侯看着眼前一群人的嘴脸,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为了那黄白之物有了走投无路之感:“把你们能拿出来的银子都给本侯拿出来!拿不出来你们就去给本侯借,去抢,去偷!”

    “老二老三,你们必须各出十万两,剩下的本侯来想办法!”勇毅侯一语敲定,不容任何人质疑:“这既是秦家的事情,你们都有责任。”

    说话间他审视着脸色各异的人:“好了,都去各自想办法!”

    “大哥,就算我和二哥各出十万,那也还差的远呐。”秦北渊眼神泛着冷光,十万两白银是说能拿出就能拿出的?

    这不是为难人吗?

    “你只要拿出你该拿出的十万两就行,剩下的本侯来想办法。”勇毅侯最后的耐心散尽:“都下去!”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的离席。

    勇毅侯又道:“珺异,你留下。”

    秦珺异并没有想要走,知晓父亲会留下他。

    待前厅中安静下来后,秦珺异看向勇毅侯,问:“父亲留下儿子,也是想谢氏拿出嫁妆来平这个事情吗?”

    勇毅侯沉吟片刻,似很难开口的说道:“珺异觉得不可?”

    “儿子会想办法,但父亲可要答应儿子一个条件。”

    勇毅侯挑眉:“什么条件?”

    “待侯府亏空这个事情平息下去后,孩儿恳请父亲向官家请旨,儿子想出征前往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