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慵懒靠在凭几上的女人,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容瑛闲适的神色慢慢收敛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对面的人,扯笑:“小侯爷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谢容瑛,你知道我为何厌烦你吗?”秦珺异想着刚刚母亲与自己说的,声音略显激动:“你太能演了,太会装了,明明我们成婚就是为了两家的利益,你却能为了两家的利益装得与我夫妻和睦,你为了不被人看笑话,在我面前说些讨好的话,甚至让我陪你一起演戏。”
“你为了利益,为了名声,为了成为别人口中德言容功的秦家嫡长媳,讨好我,讨好母亲,现在你又开始不满,你在不满什么?”
谢容瑛笑了,他不否认秦珺异对她的评头论足。
前世的确如此。
只是前世她所有的虚伪,所有的演戏她受益了吗?
最后因着她,秦家平了亏空,她守寡五十年,到头来得到的什么?
“你笑什么?”秦珺异皱眉冷声道。
谢容瑛对着秦珺异灿烂一笑:“我笑我所要的利益与名声都是你秦珺异,秦家得了便宜,现在不演了,所以你怒气冲冲的来质问我,你又在不满什么?”
秦珺异噎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谢容瑛哼笑,细语嘲讽:“既要又要,还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秦珺异猛地起身,怒声:“谢容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