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了,咱们再吃一次。”祝予安看起来心情很好,甚至喝了几杯酒。
他已经八年没碰过酒了。
祝岁喜一直观察着秦颂,见他这顿饭吃得很开心,饺子更是一个又一个往碗里夹,看起来吃的比他给狄方定他们安排的盛宴还香。
祝岁喜忽然理解秦时愿说的话了,秦颂需要的不是多好的日子,而是有人陪伴。
等大家都吃饱了,衔青又给每个人舀了汤,汤是煮饺子的汤,里面放了虾皮和香菜,用他的话说这叫原汤化原食,喝汤底喝的是福气,喝完这口汤,这顿饭才算圆满结束。
吃完饭,祝予安接了个电话,去了祝岁喜书房,衔青和老五忙活了一下午,祝岁喜让他们去休息了,洗锅洗碗这件事祝岁喜主动承包。
家里的洗碗机有点小,平时三两个人吃饭还好,人稍微多点,再加上锅碗瓢盆稍微大点就不够用了,难得这么闲下来,她索性亲自洗。
没洗两个碗,秦颂溜进来了。
“岁喜姐,我哥没联系你啊?”秦颂非常自然地拿过一旁的干抹布,又接过她冲过水的碗擦了起来。
“嗯,应该在忙吧,一整天都没联系。”祝岁喜问,“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啊,我喜欢一家人的感觉。”秦颂说。
“秦颂。”
“嗯?”
“如果祝予安下午跟你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 ,你别在意,在自己在意的家人身上,我们有时候会对别人变得无理而不自知,我有时候也会这样。”
“这话我非常赞同,面对自己在意的人的时候,我们会对他人无理而不自知。”秦颂笑了笑,“不过祝大哥很好,而且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他找我出去,并不只是因为我哥的事情。”
“嗯?”祝岁喜看向他,“方便说吗?”
“方便那么一点点吧。”秦颂开了个玩笑,“按理说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但我是信任你的,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有自己的小秘密。”
祝岁喜笑了:“你觉得开心就好。”
秦颂忽然说:“岁喜姐,我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嗯?”祝岁喜手上动作一滞,只剩下水流冲击到水池里的声音。
秦颂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