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帽子,目光直视向祝岁喜。
饶是祝岁喜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在看到他脸上交错的伤疤时候拧了拧眉。
但很快她就平缓神色:“是烧伤吗?”
她脸上没有同情,也没有害怕,而是带着一种平等的询问,这让吕叔反而松了口气。
“是,是烧伤。”他又戴上了帽子,但目光却是坦然面对着祝岁喜的。
秦时愿拉开椅子让她坐,又拿起碗给她舀汤:“吕叔以前也是个警察,后来一次任务中受了伤,他退出了警务系统,后来机缘巧合就来了这儿。”
听到他是警察,祝岁喜脸上露出几分肃然。
吕叔笑了笑:“就是个小民警,干了半辈子也没干出什么成绩来,终于努力了一把,还给自己干毁容了。”
他虽然在笑,但祝岁喜却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失落。
她刚想说话,吕叔又道:“我喜欢安静,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好在有时愿这个地方,倒帮了我大忙,我现在在这儿生活得挺舒服的。”
“舒服就好。”祝岁喜喝了口汤,“很多人一辈子都活不舒服。”
吕叔哈哈大笑,用公筷往她碗里夹了个鸡腿,“你这话说得中听,对了,你在哪个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