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秦时愿轻抚了两下祝岁喜的后背,他从男人手里拿过那张卡片,“老林,看到这张卡片是从谁身上掉下来的吗?”
叫老林的男人为难地摇了摇头:“人太多了,根本看不到是谁身上掉下来的,而且我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些人身上掉下来的,就是我们来的时候这里没有这东西,我才觉得有点可疑。”
听到这话的时候祝岁喜多看了这男人一眼。
来的时候她也观察过周围,以她的记忆力,不可能地上有这么一张卡片还没有发现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张卡片是后来才被人刻意留在这里的。
这个地方太复杂了,连个监控都没有,要想查清楚到底是谁把卡片留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祝岁喜又想到了出现在王建红宿舍,属于死者赵芳丽的那双鞋和她跟陈启明的照片,那两样东西也是被人故意放在王建红宿舍的。
那些人的手,已经长到这种地步了吗?
几个人出了城中村,东子他们还会在这里住几天,一是观察城中村还有没有可疑的人,二是这里到底人员复杂,说不定其中有些人知道一些秘密,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回到车上,坐到座位上的时候,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狄方定在驾驶位上,他没有立即开车,几个人非常默契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车里只有几个人沉默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祝岁喜才说,“赵芳丽那双鞋和她跟陈启明的那张照片,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刻意放进王建红宿舍的。”
短暂的安静后,狄方定猛地往起来一跳,脑袋毫不意外地磕在车顶,他震惊地转过身:“什么?老大你说什么?”
“咱们被人当狗遛了。”祝岁喜眼睛干涩得难受,她闭着眼睛,揉着眼窝,“而且不止一次了。”
崔镇打了个哈欠:“三次,这是第三次了。”
柳莺莺睁开了眼睛,脑袋抵着车窗:“小丑图像的出现,就是他们对我们最大的嘲笑,我忍不了了,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我从未如此无力过。”
安静了一会儿,祝岁喜突然又问:“你们累不累?”
还没等回答,崔镇的呼噜声已经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