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怎么说?”
“秦时愿,一个普通的警察,甚至一个普通的军人,都是没办法执行单人任务的,这个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秦时愿没说话。
“她身上有股我熟悉的东西。”白鸦突然转身看他,“你知道是什么吗?”
秦时愿盯着她。
“疯。”白鸦说,“那个女人眼里的疯气和火气让我都觉得害怕,但她最可怕的还不止于此。”
秦时愿看她的眼神里带上了寒意,白鸦甚至觉得,如果她说出的话对那个女人产生威胁的话,秦时愿真的会在这里解决了她。
“她能轻而易举地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换句话说,秦时愿,你喜欢的,深爱的,都是一个虚假的,人家故意装出来的人设,但是只有我,我见过她最真实的样子,她执行任务杀人的时候,比我还兴奋。”
说完这话,白鸦就撒丫子跑路了。
气死秦时愿这个狗东西吧。
让他一天到晚就会威胁她,使唤她还使唤她。
真当她毒窟女蛇王是白混的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要戳秦时愿的心窝子,就得用姓祝的那个女人当刀,轻轻一刺,秦时愿就能伤得满口吐血。
她走了,秦时愿气得差点将桌子上的杯子摔下去。
杯子都拿起来了,胳膊也抬起来了,但手机忽然响了。
是祝岁喜发来的消息。
“那朵红色的鸡蛋花,我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