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白鸦耸了耸肩,“你承认吧,你根本不知道秦颂想要什么,你打从心底里觉得他需要保护,是因为你觉得他弱,你不信任他,所以你要把他排除在意外之外,你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让你自己心里舒坦,但你问过人家吗,人家心里舒坦吗?”
她一通输出说舒坦了,一看到秦时愿的脸色又缩了缩脖子,但又一想,她说得又没错,顿时又有底气了,脖子一梗:“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就帮秦颂了怎么滴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十八年后老娘又横空出世。”
秦时愿没骂她,也没打她,更没让她滚。
他只是深呼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喝完里头的水:“这事儿过了,咱们说另外一件事。”
白鸦肩膀一塌:“不是,秦时愿,我还能不能有点好了?虽然我有时候的确不是个东西,但也不至于天天闯祸吧?我记得很清楚,我这两天就闯了这么一个小祸,而且我个人认为这也算不上什么……”
“是金三角那边的事。”秦时愿起身,从西装里兜里拿出一张照片丢在了白鸦怀里,“这个男人外号叫豁耳,是泰国人,三天前从金三角来到京州。”
白鸦拿起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皮肤黝黑,眼神狠厉,寸头,头发染成金黄色,右耳耳垂有个很明显的豁口,白鸦皱着眉,满脸嫌弃:“非主流黄毛,俗到家了。”
“他耳朵上的豁口是苏沁弄的。”秦时愿忽然说。
白鸦脸色猛地一变,不同于刚才的轻蔑,她再看手中的照片,眼里多了审视和严肃。
“我去杀了他?”
白鸦看着那张脸,严重狠辣尽显,“你给他选个死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