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等他记完停笔了才问:“孙所,你说的那个鸡蛋花图画在哪儿,我想看看。”
一说起鸡蛋花,市局来的这几个都来了兴趣,就连周步青都站了起来。
“在在在,你们等会儿啊。”孙所一摆手就跑了出去,没多久,他又跑回来,手上拿着个巴掌大的证物袋,小心翼翼地将东西交给祝岁喜,“祝队,给。”
那是一张类似于明信片硬度的卡片,大概成年人掌心大小,祝岁喜拧了拧眉。
“哎?这不对啊。”狄方定最先发出疑问,“老大,这跟咱们的案子不一样啊。”
四年前的旗袍少女遇害案中,每个死者心口放置的鸡蛋花都是最常规的黄白鸡蛋花,虽然有所颓败,但从时间上可以推算,凶手将花朵放在死者身上的时候,每一朵花都是新鲜的,刚从树上摘下的状态。
但眼前这朵鸡蛋花的花瓣是深粉色,叶片边缘颜色很深,红色呈现一种暗红,中间颜色逐渐过渡到浅粉,花瓣上还带有放射性的线条,叶芯边缘带着若有若无的橙色。
更像是用人的血液染了色一样,带着一种高贵的诱惑。
“这样品种的鸡蛋花,国内可不多见。”崔镇皱着眉开了口,“说得保守一点,国内根本没有。”
“去年泰国发现了一个新品种,叫chophu prach,跟这个品种很相近,这个品种更像泰国这个新品种的变种。”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时愿心头忽然一动,他忽然想起来,在遥远的墨西哥,在他众多的仇家里,有一个人,非常喜欢鸡蛋花。
他看着祝岁喜手上的那张卡片,忽然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他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人都死了一周了,卡片还是硬的。”祝岁喜忽然冷笑了一声,她提起那个证物袋,“而且图案还如此清晰,一点都不像长时间泡水的样子。”
孙所一愣,他脸上闪过慌乱:“祝队,这可不是我们胡乱搞来的啊,这卡片货真价实就是在死者身上发现的呀,我们到之后,你们来之前,我们都有视频记录为证的呀,你不信的话……”
他一转头,招着手大声喊:“大刚,把咱们拍的视频拿过来!”
有个年轻的,跟他一样淳朴的小伙子立马跑了过来,将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