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骼感,紧紧抿着的唇线薄而清晰,平添了几分桀骜与克制疏离。
睡着的秦时愿,沉默却又挡不住他身上那股侵略性。
这具躯壳,以及躯壳里的灵魂,都让她着迷。
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秦时愿忽然睁开眼睛,祝岁喜猝不及防,跟他目光相对,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秦时愿眼里没有一丝惺忪,他像是早就做好准备,就为了抓她个正着,此刻,这个浑身带着桀骜和冷漠的男人扯了扯唇角,他什么都没说,微微侧过身,再次闭上了眼睛。
祝岁喜听着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现在的秦时愿,跟前段时间的秦时愿不一样了。
一个半小时后,祝岁喜等人到达尸体发现地所在的小河附近,一行人又走了一段路才到达河边。
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派出所所长正扯着嗓子喊:“都注意啊,不要破坏现场,不要给市局的同事们添麻烦,听到没有!”
稀稀拉拉的“听到了”三个字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时候,所长一撇眼就看到了远道而来的祝岁喜等人,他一边招着手一边跨过干枯的杂草朝着祝岁喜她们奔了过去。
“是市局的祝队长吧?”话落地的时候,所长的手已经精准无误地落在了祝岁喜跟前,“早有耳闻,如雷贯耳啊祝队!”
祝岁喜看着这位所长,他的脸晒得黝黑,头发没剩几根,还倔强地试图遮盖整个头顶,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就跟开出花一样,满身满脸都透着淳朴两个字。
她对这样莽撞却又朴实的人有着天然的好感。
“是,但如雷贯耳真谈不上。”
她握了握对方的手,从他掌心的触感来看,这是一位干实事的所长,祝岁喜笑着,“孙所,咱们先去看看尸体吧。”
对方能准确说出自己的姓,这让孙所有点受宠若惊,他当即一撩头顶三根毛,转身带着祝岁喜等人往尸体跟前走:“是这样的祝队长,早上咱们附近有人过来这边钓鱼,找地方的时候发现的尸体,立马就报了警,我立马就带人过来看了。”
祝岁喜刚想问他为什么会意识到这个案子跟他们有关,孙所就又道:“也是巧的很,上周五各分局刚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