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上报不允许吗,那你是我领导,我他娘的不找你找你?”
“你他娘的你还知道我是领导?”沈义国气消了,“你把老子踹进医院的时候想过老子是你领导?”
“不是,你还真要把这事安我身上?”赵明义白眼快要掀翻房顶了,“沈义国,你要点脸。”
骂完了,他又有点担心,不情不愿地问,“那啥,领导,你现在伤情如何?”
他想都能想到对面的无语。
沈义国说:“去你爹的,老子早康复了。”
“哦,那就行了,没事挂了吧,你继续带孙子去吧。”
说完这话,赵明义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靠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地盯着桌子上的文件袋看了很长时间,那里面放的是祝岁喜的个人资料,是五年前祝岁喜来京州市局报到之前,沈义国亲自给他的。
里面的内容他早已经了熟于心。
但他还是于心不忍。
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将那份资料锁到了柜子里。
“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啊。”他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头,京州灯火通明,但他知道,这个城市的很多个角落里,还充斥着阴谋和罪恶。
祝岁喜只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回了家。
柳莺莺和狄方定送她回去。
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大门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下车推开门的时候,院子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与之前不同的是打斗时损坏的石桌不见了,院子西南角的小花园院墙也损坏了。
她刚要问,又一辆车在门口停下,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听到秦颂的声音:“岁喜姐,我进来了啊。”
来的是秦颂和苏沁。
两个人手上各提着两个大袋子欢欢喜喜地进来:“我哥说你家里应该没多少吃的,我跟沁姐带了点过来,还有,这院子也是我哥找人收拾的,你还满意吧?”
原来是秦时愿弄的,祝岁喜还以为是警局安排人处理的。
“那个小花园,我哥说过两天有人过来修,那个小石桌应该没办法复原了,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样的,另外还有你门上的锁,我哥说让我询问一下你,如果你信得过的话,他找人来换,质量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