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问他了,你问他为什么要查祝予安。”
在一次短暂的沉默后,祝岁喜说:“祝予安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人,从法律上来说我们应该是兄妹关系,前两天我刚收到消息,有人在暗中调查他,调查他的,就是昨晚那个人。”
两个人目光相对,秦时愿忽然说,“跟耿台像不像?”
“嗯?”祝岁喜眉心轻皱,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和耿台长一样,这个人也是刚冒了个头就死了。
“像,如出一辙的像。”祝岁喜说。
“我觉得我们得做点准备了,他的死……”
秦时愿刚说到这里,柳莺莺就手上拿着手机跑了进来:“老大,老大老大,周法医的电话。”
祝岁喜看了秦时愿一眼,接过柳莺莺手上的电话:“周法医,你说。”
“狄方定和老崔分别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让我务必尽快确定早上送来的这个死者的死因。”周步青说,“我听到局里有人说了,有人怀疑人是你杀的,他俩怕这事跟你摊上关系。”
祝岁喜一笑,“你不怕?”
“又不是你杀的我怕什么。”电话那头周步青应该是伸了个懒腰,“死因,被人注射了过量麻醉剂,从时间上来看,那时候你正昏迷着呢,没有作案时间和作案能力。”
听完这话,祝岁喜又笑了,“感谢爆炸。”
“但是有一点挺奇怪的,你想不想听?”
祝岁喜无奈,略显无奈地说:“想听,请您告诉我。”
“这人身上有通过传统入墨技术的纹身。”周步青说。
在日本,纹身叫做入墨,从古坟时期开始,罪犯就通过纹身来表示犯罪性质和数量。
为遵循传统入墨,黑社会纹身都是用绑在细线上的钢针手工完成的,这个过程缓慢而又痛苦,而且红色的颜料源于有毒的硫酸铁,还会导致感染。
如果是全身纹身,要用几年时间才能完成。
在那些人眼里,忍受痛苦是对他们坚韧的证明,为此付出金钱是财力的象征。
那时候,很多纹身馆的标语都是:要把全身都文满,你需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