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些诅咒的东西。”
“可是,葛蓉也该死。”
“为什么?”
“她知道真相,她也害了很多人,她做了很多坏事。”赵嘉荣说,“警官,她死得不冤。”
“那商铺墙壁里面那两具尸骨呢?”祝岁喜追问。
“尸骨?”
那双眼睛再次变得茫然,“警官,什么尸骨?”
靠。
饶是祝岁喜也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她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还未开口,眼前人的目光再次变得涣散,他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有些人,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时愿忽然心头一惊。
有些人,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这句简简单单的话只有十二个字,却将秦时愿瞬间拉进了深渊之中。
这其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刹那间如同刺针扎进他的太阳穴和身体的每一处,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很久以前,久到仿佛是上辈子的时候,也有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十二个字,分毫不差。
那时候他躺在冰冷的床上,四肢被同样冰凉的东西禁锢着,身下床板上瘆人的冰冷化作一缕又一缕的冷气钻进他的身体。
他记得他哭着说:“二叔,我怕。”
他叫二叔的那个人是那样温文尔雅,他笑起来是那样温和亲切,他分明还拉着他的手,给他买过想要而不可得的玩具,也将他抱起来抛出去又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