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岁喜感觉到了,但她还是故意往嘴里吸了一口,滚烫的咖啡和舌尖接触,痛意通过舌尖传导开来的时候,她忽然眉头一展。
“怎么?”秦时愿挑了挑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赵喜昌的儿子赵嘉荣是在一个科技公司吧?”
“是。”秦时愿说。
崔镇正好从冯少雄的审讯室出来,看样子有些挫败,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祝岁喜走了过来:“俺妈跟俺说喉结大的男人藏得住话,俺以前还不信,现在好了,我跟冯少雄周旋了一个小时,他那嘴巴跟钢筋焊住了一样,就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
“他俩儿子找到了没。”崔镇说,“我看他很害怕自己绝后啊。”
秦时愿笑了一声:“我已经托美国和加拿大的朋友帮忙找他们的下落了,不过我建议你先晾他一会儿,祝队找你有要紧事干。”
崔镇眼里有了光彩:“啥要紧事?”
“老崔,查一查近五年来京州的消防事件。”祝岁喜说,“全部罗列出来,同步到大屏上,另外,我需要更多赵喜昌两个子女的个人资料。”
崔镇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已经撸起袖子往电脑跟前走:“祝队,怎么突然要查这两个人了?”
祝岁喜目光微沉,她的眼眸掠过外头昏沉的夜色:“我看了那些受害者家属中飞诚安排了工作的那几个年轻人,只有赵嘉荣和赵嘉琪姐弟俩是大学生,赵嘉荣还是从重点大学毕业的,至于剩下那几个年轻人,飞诚给他们安排的工作都很边缘,他们的性格也都不是会为家人复仇的人。”
“还有个重点。”秦时愿滑动手机屏幕,看完培风刚发来的信息,“飞诚集团董事长的司机人选是非常严格的,绝不可能用一个受害者家属,我的意思是说,冯少雄可能并不知情赵喜昌的身份。”
崔镇愣了愣,看着手上只拿着一杯咖啡的祝岁喜:“你从哪儿看的?”
“这儿。”祝岁喜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