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呢,他退回去,看着她的脸,无端生出一股无法掩盖的悲伤和自卑。

    要扯着她,进入那样的世界里吗。

    她要做她的英雌,要翱翔于她的天地。

    她不该做拯救他的天使。

    ***

    祝岁喜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卧室开了一盏台灯,外头漆黑一片,天已经黑了。

    她愣了一会儿,起身,察觉到身上的伤被处理妥帖,下意识有些自卑。

    强大的训练强度下,她的脚受过伤,每只脚上都有伤疤,还有老茧。

    她看向地上,地上那双拖鞋不是她原来的,原来那双拖鞋已经很旧了,她一直没来得及换,如今这双拖鞋毛茸茸的,穿着很舒服。

    她双脚塞进拖鞋,轻声咳了几下,很快就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

    秦时愿推开门,腰上还系着围裙,他走进来,手上拿着杯水:“刚醒来,嗓子不舒服,先喝口水。”

    祝岁喜接过那杯水喝了,嗓子立刻舒服了不少,她指了指一旁的输液架:“这是?”

    “大夫说你情况很不好,先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后来又输了液,主要是为了退烧,另外,因为你身体虚弱,两个小时前我还给你注射了葡萄糖。”

    祝岁喜手里捧着杯子,一忍再忍,还是问道:“你不是乱来的吧?”

    秦时愿气笑了,有点不客气地从她手里拿过杯子相:“按理说普通人这么弄确实会有点过火,但你觉得你普通?”

    “我觉得正好。”她站了起来,“我现在神清气爽,能熬个大夜。”

    秦时愿往外走:“大夜先别熬了,先出来吃饭,我这里有些情况,咱们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