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地指了指洗手间。
秦时愿先脱了她的外套,用沙发上的毯子将人裹住,又脱了她的鞋子,从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给她擦头发。
祝岁喜喝完了两袋葡萄糖,头开始闷闷地疼了起来。”
“你得先把湿衣服换了。”秦时愿蹲下身,“需要我帮忙吗?”
祝岁喜的脸蓦地一热,感觉力气都恢复了几分:“我自己来。”
“我去给你放水。”
秦时愿站了起来,他进了洗手间,里头很快传来水声,没多久他又出来了:“不要洗太久,门开条缝,我出去一趟,你洗完的时候我应该就回来了。”
祝岁喜眼皮有点烫,脑袋闷闷的疼和昏沉的困意正在同时席卷着她,她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她进了洗手间,在氤氲的水汽中快速冲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上那些伤痕的时候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秦时愿正好回来了。
他手上提着两个袋子,一个塑料袋,一个纸袋,塑料袋里是吃的,粥和小笼包,纸袋里是一个新手机。
“警局那边我给你请了假,只说你有线索需要查。”他拿出早餐,打开盖子给祝岁喜递过去,又拿出纸袋里的手机,“这是新手机,还有你的手机卡,我给你找回来了,你插卡进去就能用。”
祝岁喜心头一热,破天荒红了眼眶。
“你先吃点东西,我帮你插卡。”秦时愿催促了她一声,“至于什么线索,你不用担心,明天我会给你。”
祝岁喜低着头喝粥,是她喜欢的咸口粥,里面有荠菜和瘦肉,温度,软糯都刚好。
“秦时愿,我脖子疼,手腕疼,脚腕也疼。”她放软声音,在高烧中放纵自己的情绪,“我眼皮还烫。”
秦时愿动作一僵,他诧异地看了眼祝岁喜,见她眼神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他伸出手背一探,她的额头烫得厉害,这是发烧了,烧得还不低。
“我不想去医院。”她又说。
秦时愿深吸一口气:“药箱在哪里?”
祝岁喜愣了愣,努力思考了一下才说,“我刚回来,东西都过期了。”
“喝完粥,吃完包子,就去睡觉。”秦时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