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可以到,但我们调查了近五年来葛蓉的回家记录,五年来,她回家的次数只有四次,而且在家待的时间每次都没超过两天。”

    葛茜愣住了,她茫然中带着震惊看向祝岁喜,似乎没想到警察连这都能查出来。

    “葛蓉跟家里的关系到底好不好?”祝岁喜问。

    葛茜眼神混乱,她强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带着深切的不解,甚至带着几分埋怨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这个家哪里对她不好了,我们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可她嫌弃我们,嫌弃我们给她丢人……”

    “葛蓉主动跟你们划清过关系吗?”

    葛茜哭得更凶了,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平复了一会儿后才说,“上大学以后,蓉蓉寒暑假就不这么回家了,她每次都说在兼职,可是就算家里条件不好,我们也没苦过她,除了我爸妈给生活费,我跟我哥也会时不时帮衬她。

    后来毕业后她回到京州,找工作,最后落在电视台,就更不回家了,去年……去年中秋节,她好不容易回了趟家,但当天晚上,她就从包里掏出了三沓现金,我爸妈一沓,我一沓,我哥一沓……”

    葛茜边说边哭,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她揪着胸前的衣服:“她说,她要跟我们断绝关系!这些钱是对我们的补偿!你说……你说……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