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山上的风刮得人脸疼,祝岁喜双目炙热地问他:“祝予安,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帮我,你会来吗?”

    “会。”男人注视着那双眼,“只要你需要,我就会来。”

    祝岁喜没再停留,她转身迎着风雪下山,清冽的声音传进男人耳里:“阿妈以前说过,痴本无縚,闷宁有火,都是你,自缠自锁。”

    那时候祝予安只笑不语言,他只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满是悲悯的目光里透出几分狠厉,他自言自语:“阿喜,不会太久,这大山和风雪是困不住我的。”

    她以为,祝予安会在那个小小的寺庙里待很长时间。

    “什么时候到京州的?”她进屋,回头问他。

    “中午一点多。”祝予安目光投向她的胳膊,“怎么回事?”

    “一个小意外。”祝岁喜掀起袖子,脆弱的皮肤在毛衣的剐蹭下又疼又痒,她拧开药膏涂上去,“待多久?”

    “待会就走。”祝予安查看她的胳膊,见问题不大没再多问,“寺里有活动。”

    祝岁喜眉头一拧,他说的顺便还真是顺便看一眼:“还回西藏?”

    祝予安挂起她的衣服:“嗯。”

    “还没想清楚?”祝岁喜斜眼看他。

    祝予安失笑,食指虚点了她一下:“没大没小。”

    祝岁喜撇撇嘴,拿起他泡好的酥油茶。

    祝予安又说,“阿喜,我有我的节奏,你知道的。”

    “知道了。”祝岁喜没问,也没多说,“我待会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