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松开,指腹那点都快要愈合的伤口竟然又开始一晃一晃的发烫。
“幸会。”她干巴巴的说。
“刚才崔副队忘了介绍我的名字。”秦时愿垂眸看她,“我叫秦时愿。”
祝岁喜眼皮发紧,几乎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是个好名字。”
时愿,时时如愿,怎么算不得好呢?
崔镇毫无察觉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他拿着咖啡和早餐过来给祝岁喜:“你刚下飞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咖啡给你醒神。”
秦时愿眉心微紧。
“我在医院吃过了。”祝岁喜接过了咖啡,“老崔,先说说案子吧,我只听赵局说了个大概,详细情况还不了解。”
崔镇立马来了精神,目光却从秦时愿身上掠过,而后看向祝岁喜表示询问。
祝岁喜暗暗吸了口气说:“赵局说,秦老师会全程协助我们调查,不用瞒着他。”
崔镇应了一声,拿了资料过来。
“两个月前,红岗辖区发生第一起案件,死者被人剥了人皮,尸体用保鲜膜包裹,再堆成雪人,没多久,东湖辖区和西城区也发生相同的案子,结果三个分局都瞒着不上报,三天前案子被人在网上曝了出来,篓子捅到了赵局跟前,重案组紧急接手,就在今天早上,骆家口富源村又发生了第四起。”
祝岁喜翻看资料里的照片:“从早上那具尸体看,凶手的剥皮技术非常娴熟,而且他选择抛尸地点很用心,要么是在村里,要么是深巷,这些地方要么没有摄像头,要么摄像头覆盖不到,但发现尸体的可能性又很大。”
崔镇说:“四个死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叫人摸不出规律,主要是剥人皮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这年头谁干得出来?”
祝岁喜继续翻看资料,感受到对面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抬头,目光和他相撞,眼皮微烫。
秦时愿错开目光,视线落在自己手上那份资料,他说:“很明显,凶手在挑衅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