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亲没亲,以后只能亲我。”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翌日

    春日的暖阳悬挂高空,温热的光仿佛有了形状,不经意透过玻璃窗,爬入室内,从昂贵的白色地毯蔓延至纯黑色床铺。

    黑色的床铺上那条亮色白皙的胳膊分外显眼,搭在床沿边,肌肤似雪,宛如上好的羊脂玉,触感如丝绸。

    头疼欲裂的苏宁商感觉手指湿乎乎的,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顶,灼热的气息顺着指尖蔓延至脑神经。

    她猛地一激灵,睁开眼看见一条成年的陨石色边牧正端坐在地板上,直勾勾盯着她,见她睁眼,顺势用脑袋又贴了贴她手掌。

    “金子?”苏宁商试探性叫它名字。

    几个月前盛奶奶给她拍过金子在北湾别墅花园里玩飞盘的视频,跟眼前这只毫无差别。

    眼神清澈的金子轻轻“汪”了一声,以此来回应她。

    苏宁商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掀开被子起床,摸了摸它脑袋,语气温柔,“你还记得我吗?”

    边牧一贯聪明,金子歪了歪脑袋,突然将前爪抬起,搭在苏宁商纤细的手腕上边,冲着她嘤嘤叫。

    当年苏宁商教金子学习握手姿势时,金子从一开始的兴奋,逐渐变得无聊,可又不会完全不搭理她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