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蜜蜂咬我呀?”
咔嚓。
沈舒白失手将花枝剪得过短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病床的方向。
谢枝韫笑了笑:“要换一个矮点的花瓶了,不然它会被淹死的。”
“这花像你,生命力顽强得很,不会死的。”
沈舒白放下剪刀和花朵,走向她,短短几步路,谢枝韫却好像看到他走向自己的十年。
她对他伸出手。
沈舒白握住了。
“谢枝枝,欢迎回家。”
到了第五天,谢枝韫才能坐起来,尝试控制自己的双腿和双手。
她不自然地活动手指时,还自娱自乐地对沈舒白说:“快拍下来,人类早期驯服四肢的珍贵影像。”
沈舒白可没有她那么轻松的心情,他跟赵医生学了手法,跟她十指紧扣,带着她的手指关节活动。
还在手心倒了精油,按摩她的四肢,放松她的肌肉。
谢枝枝还是那个谢枝枝,就算现在还虚着,嘴上也是要调戏人。
“感谢1号技师的服务,给你100%的小费。”
沈舒白看了她一眼,突然挠她的脚心,谢枝韫“哎”了一声,笑着躲开他。
这张明艳俏丽的脸上,终于又变得生动红润,沈舒白走过去,将吻落在她的额头,珍重且珍惜。
一周后,谢枝韫又做了一次检查,身体状况良好,可以吃一些流食了,之前她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