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疼了,捂着抽痛的小腹,口不择言道:“这么说犯罪是没有成本的?那我也去偷别人几个亿,反正只是蹲两年牢而已!”
顾岘亭皱眉:“枝枝,不要乱说话,从法律层面,这个量刑绝对是公平公正的。”
“公平公正判两年?她偷了那么多钱,她还陷害我,这些都不用付出代价吗?”
顾岘亭解释给她听:“首先,谢竹语是从犯。”
谢枝韫:“她从谁的犯?谢志谦?”
“池晟。”
顾岘亭道,“谢竹语说自己只是帮助池晟转移的公款,池晟也承认他才是主谋,加上这些钱走的都是池晟的账户,所以谢竹语被认定为从犯。”
“……”
有趣。
谢枝韫都没想到池晟居然肯替谢竹语背这种要命的锅。
还挺恩爱。
她深吸了口气,肺腔里那种黏糊感更加强烈了:“就算她是从犯,你之前不是说,池晟作为从犯可能会被判五年吗?为什么谢竹语是从犯才两年?”
“因为谢竹语还有重大立功表现。她说出池晟一个杀人抛尸案,这个案子在她说之前,警方并不知道,法院认为她有重大立功表现,所以又给她减轻了刑罚。”
杀人案?
谢枝韫一头雾水:“池晟杀了谁?”
顾岘亭却没有回答,反而问:“你在公司吗?”
“在啊。”
“我现在过来找你。”
谢枝韫放下电话,不知怎的,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她马上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想看一下完整的庭审情况。
然而因为上次她的庭审造成了很大的社会舆论——虽然是正面的,但司法不能被过度娱乐化,所以谢竹语这个案子并没有公开庭审,也查不到池晟杀了谁?
谢枝韫只能耐着性子等顾岘亭来告诉她,在这期间,她想先处理工作,可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
等了一个多小时,顾岘亭终于来了。
那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他还从餐厅打包来了晚餐。
“我今天下午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什么东西都没吃,饿得很,你先陪我吃点东西吧。”
谢枝韫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