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沈舒白背叛了我，可我看了那个签名，不是我那天留下的签名。”
“由此可见，背叛我、哄我签下三个亿文件的人，不是沈舒白。那么还会是谁呢？”
没有任何疑问，就可能是小斓。
她在事发的当时当刻，就知道叛徒是小斓。
谢枝韫站了起来，抽了两张纸，走向小斓。
“你大学毕业就跟了我，扪心自问，我对你是很好的。”
她到了她面前，将两张纸递给她。
小斓哭得站不住，蹲在了地上，又摔坐在地上。
谢枝韫叹了口气，也蹲下身，手指捻着纸巾擦去她的眼泪，低声询问：“我有哪里对你不好吗？”
在外，她受人欺负，她替他出头；在公司，她也不吝提点她，带她见客户，手把手教她谈判技巧；连出门旅游都会给她带礼物，真就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在宠着。
可她呢，帮着谢志谦和谢竹语来害她。
谢枝韫温声细语，但眼底一片凉薄：“我早知道是你，但我还是一再给你机会。”
“我想你在看到我被抓进拘留所时会良心不安，去找我的律师坦白，但你没有；”
“我还想在法庭宣判后，你看到谢竹语被抓、谢志谦大势已去后，你会自己来跟我认错，但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