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数,轻而易举抓住她的腿。
谢枝韵吓得不轻,脑海中掠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该不会是池晟那个神经病吧?
她手忙脚乱,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要朝他砸过去,男人迅速扣住她手腕,将她的手摁在头顶。
然后低下头说:“有这么气?气到想谋杀亲夫?”
这个声音……
“沈舒白?”
“不然呢?你以为会是谁?”
谢枝韵神经蓦地一松,而后又一怒:“你发什么疯?”
吓死她了!
沈舒白低笑:“不是发疯,是發情,宝贝儿。”
“………”
狗男人,王八蛋,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谢枝韵刚睡醒本来就意志薄弱,他还用这种引誘的嗓音说话。
她心尖麻了又麻,冷着脸要推开他,沈舒白却将抓着她的手腕,变成跟她十指紧扣,又亲了过来。
他的吻总是很凶,又很有张力,轻而易举就将她拽入慾海里。
谢枝韵一方面为他的所作所为恼火,一方面又气自己没出息,只是被亲着,身体里的电流就噼里啪啦炸着,腰窝酥麻,脚趾難耐地抓紧床单。
不行……她突然翻身,压到他身上。
就算要做,她也不准自己被他压制。
谢枝韵騎在他的腰上,膝盖荚着他,热汗将头发黏在脖颈上,她不舒服地撩了一把,浓密柔顺的长卷发在她身后扬起。
沈舒白看着,眼神陡然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