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交到他手上的工作他都有完成,从来没有耽误,在集团内部也有很高的声望。”
“你信他的话?”薄聿珩点了点照片上的谢枝韫,“他是为了这个人,所以才不回来的。”
他嗤声批判,“儿女情长,不知所谓。”
应如愿看了看丈夫,摇头道:“聿哥,你终究还是活成了你年轻的时候最讨厌的样子。”
“……”
薄聿珩不想跟妻子怄气,转头对秘书说,“叶言,你给他打电话,让他现在就回来,我当面跟他谈。”
叶言苦笑着看向应如愿。
应如愿拍了拍薄聿珩的手背,好声好气地说:“明天我亲自给他打,可以了吧?”
薄聿珩几十年来从不会将情绪带给妻子,脸色到底还是和缓了下来。
握住应如愿的手,道:“穿得也不少,怎么手还这样冷?喝碗姜汤暖暖?”
应如愿笑着:“聿哥,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的脾气比年轻时候差好多?”
年轻时候的薄聿珩,温文尔雅、绅士风度,几乎没什么能挑动他的肝火。
她轻声细语:“明天阿佑回来,你也拿出年轻时候的脾气来,大过年的,不准说着说着就吵起来,更不准动手……不管怎么说,是因为我们的疏忽,阿佑小时候才会受那么多的苦。”
薄聿珩没说话,只接过佣人端来的姜汤,递给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