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
白雾弥漫,模糊了沈舒白清隽的眉眼。
谢枝韫看着:“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要不然留你一个人在港城,我怕池家人欺负你。”
沈舒白轻嗤:“我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谢枝韫张嘴就来:“但不妨碍我担心你呀,这是我爱你的表现~”
沈舒白盖上锅盖,洗了手,漫不经心回到:“你什么时候能少说几句爱,多表现一点爱我的样子再说吧。”
谢枝韫看他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忙活,真的好贤惠啊……她心动得不行,手又不安分地摸过去。
这次不是摸饺子,而是摸他窄窄的腰。
“我觉得爱这种东西吧,说是说不出来的,但是可以做出来……要做吗,老公?”
这女人,永远不羞于表达,永远这么直白。
沈舒白声音陡然沙哑:“你不是来月經了?”
他在主卧浴室里,看到卫生巾的塑料包装袋。
谢枝韫手指在他皮带上滑来滑去,懒懒地说:
“我也以为我是来月經了,结果看了一下不是,估计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忙,熬夜多,内分泌失调,年后再去医院检查……你这都不站,该不会也要去看男科吧?”
“……”沈舒白将煤气灶调为小火,下一秒,他将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提起来放在岛台上。
谢枝韫被瓷砖冰到,本能地朝男人温热的胸膛躲去,但下巴就被沈舒白捏住,吻住。
他在这事儿上从不温柔,像一个穷兵黩武的暴君,对看中的城池领地毫不手软,既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也要攻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