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转头看她这个儿子:“你还没看够戏?”
“不是看戏,”沈舒白清淡道,“这世上,不是只有父亲和您的那种相处模式。”
他们的相处方式是……赫赫有名的商界巨佬薄董事长,三十几年如一日照顾她呵护她,不舍得她经历一点儿风雨。
所以沈舒白的意思就是,楼下那些人欺负不了谢枝韫,不用急着去替她遮风挡雨?
也是。
鲜花嫩叶才受不住一场大雨,而大树需要的,恰恰就是丰沛的雨水。
应如愿眼底多了一些笑意和欣慰,但也板起脸,故作不满:“你在拉踩我吗?笑话我弱,需要你父亲的保护?”
想了想不太对,“你把你和枝枝的关系,比作我跟你父亲的关系,所以上次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有答案了?”
沈淑白却只说:“您坐着吧,腰不好,久站伤脊柱。”
吴宏朗听着他们母子对话,越听越心惊胆战——什么意思?谢枝韫跟太子爷有关系?
楼下的大戏还没唱完,名媛们听着虞梦秋这话,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站起来,故作惊讶。
“呀?谢大小姐的财产都要被谢夫人收回去啦?那不就成穷光蛋了吗?别说是跟竹语抢镯子了,就说她刚才还拍下一个七百万的花瓶,她付得起吗?”
虞梦秋断然道:“她自己叫的价,自己想办法找钱,别想再动用我们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