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心虚,没有愧疚,甚至很理所当然,“舒白原本是小语的老公,你任性又霸道,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将舒白霸占了去,现在小语只是想跟他做个道别,你不要不得理,还不饶人。”

    谢枝韫听到了今年以来最可笑,又最令人寒心的笑话:“我抢了沈舒白?这是谢竹语跟您说的话?您信了?”

    虞梦秋冷冷道:“你不用做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我没有听信小语的一面之词,我找了好几人问过,都说当初游艇婚礼,是你嫁的池晟,小语嫁的舒白,因为新郎离奇走错房间才会换亲,之后又被你巧舌如簧地扭曲了整个事实。”

    “别人怕你谢大小姐,不敢当面说你什么,但我是你妈妈,女不教母之过,我说你两句,你应该听着,而不是继续狡辩,这样妈妈会很后悔,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

    谢枝韫怔怔地看着妈妈的脸……往后退了半步。

    她说她……后悔生她了?

    谢枝韫猛地感觉心脏像被一张网兜住,不断地收紧,窒息的痛感沿着神经迅速扩散至全身。

    此刻,门外。

    谢竹语左右看了看,宾客们都在宴会厅跳舞,此刻外面没有人。

    她低声说:“沈先生,您现在可以告诉我,您在沈家找什么东西,那东西长什么样?”

    沈舒白的侧脸冷矜,含了一支香烟在薄唇间,抬眼看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