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也每次都会想办法宽慰他,他一个人出门如果遇到这种事,以他的脾气,宁夏都怕他和司机起冲突。

    他现在腿脚不方便,在外面和别人起冲突了,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打车多贵啊,浪费钱,我没打过车,都是推轮椅过去的。你们走路需要20分钟,我推轮椅大概要30分钟左右。”

    这还是后面熟悉的路况和路线的情况下。

    宁夏没说话。

    也是说是,他每天光是来回去地铁站的时间,都要花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在路上,他会经历多少陌生人打量的眼神?

    他当时心里又在想什么?

    生过气吗?骂过人吗?情绪低落过吗?

    宁夏默默捉住他的手,摸他的手掌心,摸到了一些粗糙的茧子。

    “上次这里有个流血的小伤口,是在去公司的路上弄伤的吗?”

    傅凛成被她摸的格外不自在,“咳,不是,圆珠笔扎的。”

    宁夏好奇:“为什么会被圆珠笔扎伤?”

    傅凛成默了默,“不小心扎的。”

    宁夏又问:“来回去地铁站的时候摔过跤吗?”

    以前每次去医院,都是小张开车到小区里来接,后面傅凛成要坐地铁去康复医院,宁夏推过一次之后才知道,轮椅出行有多不方便。

    尽管到地铁站的路途只有20分钟,可那20分钟还是走的很难。

    老城区的路面规划还是几十年的规划,道路不宽,某些路段还坑坑洼洼,不仅电动车乱放,私家车也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