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他们昨晚背着他干了什么。
吃完早餐宁夏就领着傅子川出门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小于上门,背傅凛成下楼。
他们一起出小区,分别去了不同的方向。
宁夏那边,她把川川送到学校,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没办,于是打了个车,回家了。
她得回去安装监控。
昨晚想着怎么跟傅凛成说抑郁症的事,忘记了监控的事。
虽然能晚上回来安监控,但她怕白天出事,不放心,所以去而复返,先去把监控装起来再说。
如果傅凛成问她为什么要装监控,她就实话告诉他,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
他反对也没用。
她会找一个高点的位置。
反正他站不起来。
到了家,拿钥匙开门,开门的时候,宁夏已经想好监控安装在什么地方了。
门开了,屋里没动静。
瞅一眼客厅,没人。
宁夏有些疑惑,傅凛成不是起来了吗?
人呢?
上厕所了吗?
浴室的门开着呢。
回房睡回笼觉去了?
去房间一看,宁夏傻眼了,没人!
不是,人呢?
那么大一个活人呢,怎么消失了?
房间,厨房,浴室,甚至是床底下都找了一遍,半根毛都没看到。
宁夏在拿手机,给傅凛成打电话的时候,鬼使神差跑到阳台去,往窗户外面看下去。
“疯了疯了,我在看什么!”
宁夏赶紧缩回来,就算他想跳楼,他那个腿也爬不上去啊。
电话拨出去,通了,但一直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