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一小步。
康复训练结束,已经到下午了,傅泽琰送他回去。
他们回来的时候,宁夏在厨房里给川川做甜点,穿的和平时一样的家居服,头发扎着,素面朝天,没有化妆。
傅泽琰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来宁夏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傅凛成却说她有很大的变化。
哪里来的变化?
不和平时一样吗?
宁夏浑身不自在,“傅老三,你盯着我干嘛?”
傅泽琰还没说话,傅凛成的眼神已经扫过去了,他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不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啊,没事谁盯着你看啊,人给你送回来了,我走了。”
宁夏留他:“吃完饭在走吧。”
“不了不了。”傅泽琰溜的特别快。
一个出轨,一个被绿,指不定要打起来呢,他就算想看热闹,也不敢留下来啊,万一打到他怎么办。
傅凛成和宁夏不仅没有打起来,甚至还和和气气的。
宁夏做了雪媚娘,问他要不要吃。
傅凛成像平时一样推着轮椅去厨房,看着已经做好了的,白白胖胖的甜点,他拿起一个尝了一口,说好吃。
他不太爱吃甜品,剩下的一半喂给宁夏吃了,另外还有几个端出去给傅子川。
宁夏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出去一趟回来,好像正常了。
是傅泽琰开导他了吗?
还是他自己想通了?
不管怎么样,宁夏松了口气,昨天那个情绪反复无常的傅凛成别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