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嫂听到,指不定会埋怨你呢。”
蒋秋云一听,眉毛高高竖起。
“她敢!自己下不出蛋,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我没让大河把她休回家就不错了。”
林婉婉拉着蒋秋云的手臂,语气刻薄地道。
“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嫂子的娘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被休回家,她爸妈肯定转头就把她嫁给村里的老鳏夫。”
“你这样做,不是要了她的命吗?我上次撞见过一回,那老东西可真不要脸,一口黄牙看着就渗人,听说还会动手打女人。”
“大嫂也是不知福,在我们家顶破天就是听两句使唤,多做些家务。如果嫁给那几个老鳏夫,我看这辈子就算毁了。”
蒋秋云只是做了个假设,也没说就要让李冬娇离婚。
她皱皱眉,哼了声,以示赞同。
偷听到的李冬娇则是浑身颤抖,遍体生寒。
她走进房间,脑子一片空白地坐在床上发呆。
等过了会,才发现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场噩梦。
在梦里,她被一个男人扑在床上。
屋檐下点着个大红灯笼,两根红烛燃着热泪。
而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手腕上的铁链。
那个看不清脸的老男人狂笑不止。
说她爸妈已经收了彩礼钱,将她卖给他当媳妇。
等他低下脑袋,露出黄牙要亲下来时。
她被林大河晃醒了。
林大河察觉出李冬娇的不对劲,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怎么了,这是梦到了什么?”
李冬娇委屈地扑入了林大河的怀中,拼命汲取他的温度。
“大河,我不要和你离婚。”
林大河纳闷,“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离婚?好啦,梦都是反的,咱们俩肯定一辈子在一块。”
李冬娇将手放在他的怀中,声音细软地问。
“假如,假如我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即使这样,你也不会休了我吗?”
林大河挠了挠头发,声音憨气十足。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如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