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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烨克制住身体里的暗火,呼吸沉重地呢喃。
“知道你厉害,但我是骨子里是个流氓,不需要你反复勾引。”
话音刚落,他便发狠地再度吻过来,又凶又蛮横,仿若要掠夺掉林月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林月被半强迫着接受,呼吸混乱,天旋地转,被放开时,整个人有些懵圈。
傅霆烨的吻技。
进步好快!
就在她还准备进一步发展时,头顶被男人蒙上了被子。
他起身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只传来一声低语。
“明天要上工,睡觉。”
……
第二天,胡队长让大伙去抢救村北的水稻。
但动员口号喊得再强,对已经倒伏死亡稻子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用秸秆扎好,立住了稻子又能怎样。
这是老天爷要老百姓遭殃,人力再多也无济于事。
雨下三天,终于放晴。
再去田间观察,竟有地方引发了虫病。
胡大队长着急忙慌去县里请专家来看,还买了少量化肥派人撒在倒伏的水稻周边,以求能帮助水稻重新焕发活力。
林月上午在家织毛衣,几天功夫,小有成效。
纯色的白毛衣已经织了中间框架,只是两个袖子还没着落。
小虎照常去割猪草换工分。
林月想着他马上就要上学,便让他每天下午别去挖野菜,拿1毛钱去向其他小孩换。
1毛钱虽然少,但野菜长在山上是免费的。
对于村里大部分没有零花钱的孩子们来说,林月这提议,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小虎心痒痒,自己都想干。
林月不让,索性决定每个月给他一块钱当零花。
小虎连忙道:“那这个活可以交给狗子吗?”
他没有提小花。
小花上头还有两个姐姐,就算她挣了钱,到时候落不到她兜里。
还不如让狗子管这事,如果小花愿意,也可以偷偷卖菜给狗子。
林月觉得无所谓,然而不到一天,这事在孩子堆里传开了。
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