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姜野和小方糖，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大半个小时后。
医生拿着两份验血报告出来了。
“方副连长血液中查出了氟硝西泮的成分，是一种催眠药。但这种药，正常途径买不到，医院也没有。”
“这位女同志……有两个月身孕了。”
方国锋已经醒了。
听到医生的话。
他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文静怀孕了，想给孩子找个便宜爹。
而他……
恰好是她选中的那个大冤种。
他脸上交织着惊乱和难以置信，还有几分世事多变人心无常的唏嘘。
贺楼嘴角噙着嘲弄。
转身就走。
方国锋想到姜野跟他在一起，拨开医生追了过去。
到门外，看到姜野带女儿等在外面。
他嘴巴张了张，试图解释：“她怀孕的事跟我……”
“国锋……”
方国锋没出口的话，被紧随其后的林文静截断。
她冲过来。
扑跪在方国锋面前。
哭的声泪俱下：“国锋，你要亲手把我和果果推上绝路吗。”
方国锋没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他跟林文静的关系，整个军区都知道，林文静怀孕了，大家理所当然会以为孩子是他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否认。
唾沫星子能把林文静淹死。
可几步外……
是他想挽回的妻女。
他挣扎的厉害。
姜野眼底也多了丝嘲讽的味道。
不想女儿看到父亲这么不堪的一面，她牵着女儿往停车的地方去了。
贺楼跟了过去。
方国锋想追过去解释，林文静死死抱着不让他走。
侯师长和谷政委晚一步出来。
前者气的拂袖而去。
后者指着他半天，硬是没能找出合适的词来说他，半天，吐出一句：“你明天给我写情况汇报。”
也走了。
姜野把女儿放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