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强横气息。
“最难的第一阶段，算是成了。”
姜望试着握拳，无数的空间裂缝出现在他手心之中。
此时此刻姜望单凭肉身力量，就可以手撕等闲绝颠了。
“你试着全力攻击我。”
姜望看向柳芩蝉。
柳芩蝉也不留手，直接取出一柄圣兵，以御剑术直指姜望。
“锵”的一声。
那柄圣兵刺在姜望胸膛，无法寸进，反而自身被绷断成了两节。
柳芩蝉瞪圆了眼睛，看着如同战神的姜望，微微失神。
“这炼体术真的如此强大？圣王全力一击毫发无损？”
如今时代，所有修士的生命层次都只是圣王。
但眼下柳芩蝉却怀疑，姜望是否已经突破这个限制了。
“不单单是炼体术的强大。”
姜望看着惊讶无比的柳芩蝉，自我审视道。
“我先天便是荒古圣体，一般炼体修士一辈子的终点，可能只能达到我的。”
“再加上神棺炼体法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
“那痛楚只是一部分，更危险的是肉身崩溃的风险。”
“这世间恐怕也只有我满足这么多条件了。”
姜望感慨一番。
对昔日创造这门功法的前辈，越发感到佩服。
柳芩蝉听着姜望的话，翻了个白眼。
换做旁人，柳芩蝉肯定觉得对方是在吹嘘。但姜望说的，却都是事实。
这神棺炼体法，大荒诸多修士都在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