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发状况似乎吸引了飞行器的注意力,它调整角度,对准骚动的灌木丛飞来。
二花老婆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令人意外的是,二花老婆还没有靠近,那些狰狞的荆棘竟然缓缓松开。
这几个月来,活泼的小松鼠难免窜进荆棘丛中,去一次缠一次,缠一次救一次,没少被荆棘刺扎得出血。
于是,长期磨合让这些变异植物认得松鼠一家,不再攻击,也算是另类“滴血认亲”。
小松鼠被荆棘放开,二花老婆叼起自己的崽就跑。
可情况并没有好转,飞行器还是在盘旋着缓缓下降。
树屋上空有厚厚的附生藤遮挡,飞行器看不到树屋。
但如果飞行器飞到变异荆棘围墙那边,树屋就暴露无遗。
江寒的汗都出来了。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缠着牛蒙的大松鼠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下一秒,它就从树冠顶端一跃而出,像一道棕色的闪电直扑飞行器。
江寒眼睛瞬间睁大:二花这是疯了,那飞行器上肯定有防御,这是要肉身证道啊!
飞行器控制员在荒野森林久了,显然对这样突发情况有经验。
二花还没有碰上,飞行器的警报声立即尖锐地鸣叫起来,同时仓皇爬升高度。
但机身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脱离树冠攻击区域,飞行器飞起,盘旋一圈渐渐离开。
用大尾巴当降落伞的二花落在草坪上,又迅速起身,再次爬上大树尖,在树枝上纵横跳跃,对着高空飞走的飞行器张牙舞爪,吱吱哇哇乱叫。
二花老婆带着那群小松鼠也到树尖。
此时这一家子聚在一起就热闹了。
所有松鼠都学着二花的样对着空中示威,整个树屋周围的树上都是它们蹦来窜去的身影。
江寒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丽丽满头红发还保持着炸毛的状态。
树屋周围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二花真厉害。”
牛蒙僵硬着双腿从树后走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得意洋洋从树